格洛斯特营的战役实况

供稿:hz-xin.com     日期:2024-05-22
上甘岭战役中联合国军队都有哪些国家参战?

  朝鲜战争中17国部队与志愿军交战[转贴]2009-07-11 22:09在朝鲜战场上狼狈不堪的美军
  1950年10月19日,中国人民志愿军开赴朝鲜,与“联合国军”进行了近3年的浴血奋战。曾与美国、英国、法国、澳大利亚、荷兰、加拿大、菲律宾、土耳其、泰国、南非、希腊、比利时、卢森堡、哥伦比亚、埃塞俄比亚、新西兰等组成的“联合国军”和南朝鲜军共17国部队,决一雌雄。 可以这么说:这些被参战国派往前线的部队都是本国的王牌,都是去扬“国威”的!


  整个朝鲜战争期间,美军损失兵力162708人,其中战死54246人,伤103284人,失踪、被俘5178人。其死亡人数占侵朝“联合国军”死亡总数的94.916%。联合国在《纽约公报》上公布的数字是美军伤亡14万多人,日平均伤亡数远远超过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国人民志愿军在世界战争史上留下了惊天动地的一笔。


  英军阿盖尔营(1950年)


  英军在中国人民志愿军面前,英国遭受到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与中国人民交手的最惨重失败。中国人民志愿军的“经典”之战是消灭了英联邦第一师第二十八旅的“皇家苏格兰团”、英联邦第二十九旅的“格洛斯特营”和“皇家重型坦克营”三支“王牌”部队。


  1951年10月3日,在朝鲜马良山,中国人民志愿军坦克第一师与英军“皇家苏格兰团”开始了生死决斗。战斗结束后,“皇家苏格兰团”第一营的1701名官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布满主峰,在被坦克摧垮的碉堡里,发现了英军营长的尸体,幸存的46名英军官兵高高地举起了双手,整个战斗只用了3个多小时。朝鲜战争期间,英国死、伤、被俘、失踪官兵4435人,马良山一战损失就占总数的39%。


  在1951年4月24日的第五次战役中,志愿军六十三军一八七师五六○团在雪马里使英军“格洛斯特营”成为瓮中之鳖。雪马里战斗,志愿军六十三军歼灭英军第二十九旅“格洛斯特营”和一个炮兵队、一个重型坦克连,毙敌中校营长以下官兵129人,俘敌副营长以下459人。在朝鲜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共俘虏英军961人,雪马里战斗占了近一半。此战中,志愿军战士刘光子一人活捉了63名英军,创造了朝鲜战争中一人俘获战俘最高记录,荣获了志愿军总部授予的“孤胆英雄”称号。


  志愿军消灭的英军第三支“王牌”是二十九旅“皇家重型坦克营”。朝鲜战争中,英军投入战场的有两个坦克团,其中“皇家重型坦克营”不仅装备好,而且名气大,它装备着性能优越的“丘吉尔”重型坦克,在多次进攻战中大显锋芒,是“联合国军”公认的“装甲劲旅”。在第三次战役中,被志愿军五十军一四九师利用夜袭,一举端掉。


  韩国军队与我军交战最多的部队,在朝鲜战争中,我军与南朝鲜军交战的次数最多,抗美援朝第一仗是与南朝鲜军打的,抗美援朝最后一次战役金城战役也主要是与南朝鲜军打的。朝鲜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先后进行了五次战役以及上甘岭、金城等战役。第一次战役,志愿军歼灭南朝鲜第六师、七师大部,歼灭第一师、三师、八师各一部,共计7584人,俘敌4741人。第二次战役,志愿军消灭南朝鲜第七师、八师5962人,俘敌5568人。第三次战役,志愿军歼灭南朝鲜第一师、二师、五师4593人,俘敌5967人。第四次战役,志愿军歼灭南朝鲜第一师、三师、五师、六师、八师共计8861人,俘敌7769人。第五次战役,志愿军歼灭南朝鲜第三师、五师、六师、七师、九师60537人,俘敌5233人。另外,在1951年防御作战、1952年巩固阵地作战和上甘岭防御作战、1953年反击战役等战役、战斗中,志愿军歼灭南朝鲜军25万多人,俘敌8354人。整个朝鲜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共消灭南朝鲜军313500多人。并重创了南朝鲜军“王牌”首都师,彻底捣毁首都师的“王牌团”(“白虎团”)团部,使该团团旗至今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中展出。


  澳大利亚由陆、海、空三军组成精锐加入“联合国军”,有两个步兵营,三艘驱逐舰,一个战斗机中队和一个空中运输中队,出兵人数居“联合国军”第5位。澳军战死746人,伤病、失踪、被俘1112人,共计1416人。


  “联合国军”中有5个国家在朝鲜战争中出动了陆、海、空三军,澳大利亚是其中之一,其他4个国家分别是美国、英国、加拿大、泰国。澳大利亚还是追随美国,主张突破“三八线”吞并北朝鲜的9个国家之一,其他8个国家分别是英国、加拿大、菲律宾、荷兰、挪威、巴西、巴基斯坦、古巴。


  加拿大出兵人数居“联合国军”第2位,1953年7月增兵到6146人。但加拿大出兵不出力,仗打的寥寥无几。规模最大的战斗是1953年5月2日在下勿闲北山与志愿军四十六军三九七团3个排交锋。这次战斗,加军动用了二十五旅3个连队,被歼220人。另一次是芝浦里战斗,加军动用二十五旅配合美军第三师、二十五师与志愿军十五军二十九师交锋,也以失败告终。此外,加拿大海军还参加了运输美军和南朝鲜军的大逃亡。朝鲜战争中,加拿大军战死312人,伤病、失踪、被俘1244人,共计1556人。


  土耳其投入一个步兵旅,配属在美军第一军团的序列中。朝鲜战争期间,中国人民志愿军先后与土耳其旅作战十余次,土耳其旅死伤、被俘、失踪3216人,其损失的兵力在“联合国军”中居第3位。


  法国:我军与法军交战不再是间接的顾问团,而是两军真枪实弹的短兵相接。1950年7月22日,法国派遣一艘驱逐舰前往南朝鲜,加入“联合国军”海军行列。8月25日,又创建1个独立营,番号为“联合国军法国营”,莱米勒中校为营长。整个朝鲜战争期间,法国营战死262人,伤病、失踪、被俘1127人,共计1389人。


  比利时:1951年,比利时派出一个步兵营入朝,比利时营隶属于美军第一军团指挥。在整个朝鲜战争期间,比利时营与中国人民志愿军多次交锋,都以失败告终,先后损失440人,其中死伤395人,被俘5人。要不是不断补充新兵,比利时营几乎不复存在了。


  泰国:泰国陆军二十一团是从泰军中精选出来的混成部队,美式装备、美式训练,但在铁原以西190*9郾8高地战斗中,被志愿军消灭一个加强连。后来又屡战屡败,共损失1273人,超过了入朝时的1057人。


  埃塞俄比亚:埃塞俄比亚派遣1个步兵营参加“联合国军”,配属在美军第九军团的序列中。朝鲜战争期间,埃军仅在上甘岭战役与志愿军交战一次,就死121人,伤病536人,共计657人。上甘岭成了埃军的“伤心岭”。


  新西兰没有出动短兵相接的步兵,只派炮兵十六团和两艘护卫舰参加“联合国军”。虽然没和志愿军面对面交战,但也有23人在炮火中丧生,79人伤病、失踪,共计102人。


  哥伦比亚1951年,哥伦比亚派遣1艘护卫舰、1个步兵营,共计1153人来到朝鲜半岛。中国人民志愿军先后在上甘岭战役、老秃山战斗和汉江地区防御战中,给哥伦比亚营以沉重打击,击毙哥军163人。哥军在朝鲜战争中伤病、失踪、被俘476人。


  希腊派遣皇家空军十三大队和一个步兵营参加了“联合国军”,其空军担任运输任务,步兵营配属给美军“王牌”骑一师对志愿军作战,但美军“王牌”没能挽救希腊营的失败命运,192名官兵成了美军的替死鬼。朝鲜战争中,希军有545名官兵伤病、失踪、被俘,加上战死者共计737人。


  菲律宾追随美国,对我国实行“封锁”、“禁运”,致使两国直接贸易中断。1950年10月,菲律宾派遣一个由1143人组成的步兵第十营参加“联合国军”。朝鲜战争中,菲律宾军战死112人,伤病、失踪、被俘356人,共计468人。朝鲜战争后,菲律宾仍未接受历史教训,强行占领我国南沙群岛的部分岛屿,并信口雌黄地把强占的岛屿说成是菲律宾领土。


  荷兰出动1个步兵营和1艘驱逐舰,共725人参加“联合国军”。朝鲜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与荷兰军队在汉江地区防御战和上甘岭战役中交锋,荷军战死120人。此外,还有648人伤病、失踪、被俘。


  卢森堡1951年1月31日,卢森堡用滥竽充数的一个步兵排44人参加了“联合国军”,尽管出兵最少,但比例却最大,因为卢森堡全军仅有一个营550人。虽然它伤亡仅有15人,但伤亡的比例最大,占出兵总人数的34%。


  南非1950年11月14日,南非联邦派遣空军第二大队的25架飞机参加“联合国军”,该大队有“飞豹部队”之称,是南非的飞行劲旅。在朝鲜战争中,南非“飞豹”尽管享受了美军的“空中优势”,但也未能逃脱志愿军布下的“空中坟场”,34名飞行员命丧蓝天,8人跳伞生还,但最终还是成了志愿军的俘虏。

在中国军队的前进道路上是英军第29旅。该旅辖下有三个步兵营:皇家尤尔斯特来复枪团第1营,格罗斯特团第1营,北阿姆伯兰燧发枪团第1营以及少量比利时部队,指挥官是Tom Brodie准将。皇家炮兵第45野炮团和第170迫击炮连为其提供火力支持,每个第29旅的营都编入了第170迫击炮连的一个排。该旅的防线共延绵15公里。
1951年4月,英军第29旅沿着临津江布置了防线。中国军队穿越临津江的主要进攻路线由格罗斯特团1营(以下简称格罗斯特营)、皇家炮兵第170迫击炮连C排和少数预备队把守,共773人,此外在英军侧翼还有一个比利时营(后被英军增援部队救走)。格罗斯特营与燧发枪营相距3公里,它占据着“城堡山”(148山)、182山和144山,三座山头之间都有较大的距离。联合国军指挥部需要时间重新部署,因而命令格罗斯特营争取尽可能多的时间,而直面他们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63军军长傅崇碧指挥的的3个中国师(约27000人)。
双方第一次接触发生于1951年4月21日晚22:00,格罗斯特营在临津江旁的一个3人哨岗发现渡口处有一支14人的中国巡逻队,英军开火射杀了3名中国士兵,另有4名中国士兵受伤被战友背了回去。 1951年4月22日9:45战斗打响,中国军队的首次渡河被中尉Guy Temple带领的C连第7排所抑制,他们击退了中国军队的四次尝试,直到弹药耗尽而撤退(Temple因此获得了军事十字勋章)。然而英军不知道中国军队还有另一个渡河点,很快超过1000名中国士兵渡过河并从各个方向发起进攻。英军的A连首当其冲,战斗异常激烈,英军的布伦式机枪和VICKER式轻机枪不停地喷射子弹直至枪管发红乃至失灵,当晚23:30,大量中国军队渡过临津江,B连也加入了战斗。
23日早晨,A连仍然在继续战斗,少尉John Maycock阵亡,他的排只有6个人还没有受伤,中尉Terence Waters头部受了重伤;此时A连已有一半人伤亡。中国军队占领了“城堡山”,向山下的A连倾泻着子弹。中尉Philip Curtis带着一支反击部队穿过开阔地带试图夺回“城堡”,但很快就有3名英军死亡,4人负伤。Curtis命令剩下的人掩护他,他要独自突击。在多处受伤后他的手下尝试将他拖回来,但是Curtis拒绝了,并又一次独自突击;他投掷手雷炸毁了一个机枪火力点,但是却被另一个方向的火力打死了。他被授予维多利亚十字勋章。
Pat Angier少校报告了他的连的艰难处境:缺少弹药,伤亡惨重;他希望能得到增援。但是营指挥官Carne中校的命令是:“在新的命令下达前要不惜任何代价守在原地。”Angier少校回答:“不要为我们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15分钟后Angier阵亡。A连不得不撤往235山(该山现被命名为格罗斯特山),随后皇家炮兵用猛烈火力对城堡山进行了覆盖。
23日早晨格罗斯特营的F梯队抵达战场并带来了食物和弹药,同时撤走了40名伤员。但是中午时分中国军队从后方切断了这条公路。格罗斯特营被包围,但是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利用公路旁的高地死守公路,不能让中国军队轻易使用,因为通过这条公路中国军队可以包围和摧毁I军团。当天下午Brodie准将告诉Carne在24日会尝试对该营进行增援。 英方记载
到23日晚,中国军队的计划已经被延迟了24个小时,187师也遭到了很大损失。63军决定投入188师和189师在夜间发动全面进攻以一举歼灭格罗斯特营。当晚22:30攻击开始,B连和C连首当其冲。中国军队可能没有意识到B连阵地的确切位置,结果直接撞上了B连的枪口遭受了很大伤亡。但很快中国军队发现了B连和C连间的空隙并开始大量进行渗透。不久C连的8排和9排遭到了山坡上的中国军队的轮番攻击,连指挥部和7排在凌晨4:00虽然又击退了一次进攻,但是情况已经相当糟糕,Carne中校命令该连撤往格罗斯特山。
D连也进行了惨烈的战斗,并于24日拂晓时撤往格罗斯特山。B连则从23日晚至24日凌晨击退了中国军队的7次进攻,阵地上比较靠前的部队已经被中国军队歼灭,当中国军队的188师移动到该连与燧发枪营间的空隙处时,该连撤往314山,在那里有少量渗透进来的中国军队,但英军于24日10:30将该山肃清。B连这时只剩下了Harding少校、Morton军士和15名士兵。
到了24日早晨,格罗斯特营的残部集中在了格罗斯特山上,只有40多人还有有效的战斗力。在最后一份发给旅长Brodie的电报中,Carne中校说:“我很明白现在的情形。我们现在处境很糟糕,但如果需要我们守下去,我们会继续坚持。”美军直升机尝试撤下伤员,但是由于四周中国军队的猛烈火力飞机根本无法接近。一支由第8轻骑兵团、比利时部队、菲律宾部队、波多黎各部队和美军步兵营组成的部队尝试突破中国军队的包围,但是当头的一辆坦克被中国军队击毁并阻塞了道路,救援没有成功。格罗斯特营已经被包围,缺少食品、饮用水和弹药,而最致命的是无线电电池已接近枯竭,只能再维持10—15小时,如果无线电失灵,那么炮兵将无法提供有效的火力掩护。
中方记载
24日拂晓,围歼雪马里守敌的战斗打响了。担任主攻任务的560团2营和3营9连冒着敌10架飞机和炮火的轰击,向314高地和以西无名高地发起突然攻击,并相继占领这两个敌阵地。与此同时,6连向雪马里西北无名高地攻击。3排各班在排长牺牲、副排长腿被炸断的情况下,互相配合,密切协同,首先插入敌纵深,打乱敌防御,配合连主力占领雪马里西北无名高地。560团1营从雪马里侧后向敌发起了攻击。“格洛斯特营”遭志愿军前后两面夹击,终于支持不住,便在纵深炮火及335高地守军的掩护下,于24日晨趁大雾向南仓皇溃退。逃至雪马里南侧2954高地时,遭560团1营的痛击,60余人成了俘虏,余部退回雪马里。
英军29旅得知“格洛斯特营”被困,一面令其固守待援,令航空兵空投食品和作战器材,一面出动地面部队救援接应。24日上午,英军一个营的兵力在10架飞机、20多辆坦克的掩护下,向雪马里开进,企图营救被困之敌,途中遭志愿军561团3营的阻击,坦克全部瘫痪在狭长险要的公路上。英军步兵失去坦克的掩护,溃散而逃。志愿军官兵果断出击,歼敌一部,缴获坦克18辆,汽车10多辆。下午,韩军一个营的兵力再次向雪马里增援。志愿军561团3营凭借有利地形,炸毁敌汽车,打击敌步兵,然后以反坦克小组从侧后攻击敌坦克。敌坦克见势不妙,倒车后撤,结果汽车与坦克、坦克与坦克互相挤压,乱成一团。“格洛斯特营”危在旦夕。英29旅不顾增援部队的伤亡,以数十门大炮猛烈地向双方短兵相接的阵地轰击,同时命令其后续部队轮番冲击。
561团3营打退了敌人数次进攻。3营8连6班守卫的无名高地,是敌人每次进攻的必经之地。他们连续击退了敌人的7次冲锋,击毁敌汽车、坦克各一辆。最后,阵地上只剩下副班长杜根德一人,他用手榴弹、爆破筒等武器打退了敌人的5次进攻,毙伤敌30名,坚守阵地5个多小时。由于561团3营的顽强抵抗,敌接应救援部队离雪马里被困的“格洛斯特营”虽然只有2.5公里,却不能会合。“格洛斯特营”丝毫没有摆脱困境。 英方记载
24日黄昏时分飞机投下了一些补给,Carne中校被告知这时正在别处执行任务的对地攻击机将在第二天为格罗斯特营提供支持,此时英军第29旅其他部队已撤退,而该营得到的命令仍然是守在原地。
中国军队于22:00发起进攻并持续了整整一晚,Carne中校也亲自上阵,他手握步枪和刺刀,带着警卫向一群中国士兵发起攻击,他的副官后来说:“他射倒了好几个中国士兵。”Carne被授予了维多利亚十字勋章和美国优异服役十字勋章。
25日拂晓,中国军队发动了最后一轮进攻,连续7次中国军队几乎要吃掉格罗斯特营,但每次又都被击退。在格罗斯特山上,营指挥部已经名存实亡,上尉Richard Reeve-Tucker阵亡,肩部受伤的Donald Allman中尉指挥着一个排的残部,参谋官Henry Cabral中尉则指挥着另一个排。这时最后一批弹药也分发了下去。每个人只有5发子弹,每挺布伦机枪只有一个半弹夹,每挺司登冲锋枪只有半个弹夹。
早晨6点,旅长Brodie下达撤退的命令。格罗斯特营已经坚持了4天。在日志中Brodie写道:“只有格罗斯特营可以做到这一切。”
到了8:30,无线电电池耗尽,火炮失去了指示只能盲目开火,而通信官Tony Farrar-Hockley此时的头衔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的最后一份电报是给Temple中尉的:“伙计,你待在原地直到新的通知下达。如果你的弹药用完,你就用石头。”他随后加入了A连的残部。这时,一架P-80流星式战斗机飞临战场,向中国军队投下了凝固汽油弹,并随后进行扫射。不久更多的P-80投入战场,在山谷和河流间进行猛烈射击。在飞机的掩护下,格罗斯特营开始撤退,医官Robert Hickey、Sam.J.Davies等人自愿留下看护伤员。
中方记载
25日拂晓,英军以8辆坦克夹护着6辆满载着步兵的汽车,由神岩里西北侧向雪马里增援。志愿军559团9连迎头痛击,将英军5辆坦克、6辆汽车击毁,全歼援敌百余人,保障了560团全歼雪马里之敌。
在志愿军外围部队打援的同时,担任主攻雪马里任务的560团已攻占了雪马里四周的几个阵地,将守敌压缩包围于235高地。25日8时,560团向“格洛斯特营”主阵地发起攻击,一举攻占了主峰,全歼守敌。 A、B、C连的残部在重火力的攻击下向南撤去。很快Farrar-Hockley带领的A连遭到包围并被俘。Pike上尉和手下遭遇到了10倍于己的中国军队,在发射了仅剩的4颗子弹中的两颗后,他下令手下投降。Harding少校、Temple中尉和Ridlington军士在行进了10英里后也被俘虏。Cabral中尉被俘后死于战俘营。Carne中校、Hobbs准尉等军官在48小时后也被俘虏。
Mike Harvey上尉和D连以及一些机枪手(共92人)向北行进,然后向西,最后向南撤退。3小时后他们遭遇了中国军队,损失了一半人。剩下的人最后抵达了联合国军的防线。但不幸的是美军坦克把他们错误地当成了中国士兵并进行攻击,打伤了Thomas Conneely中尉和另外6名士兵。在意识到错误后美军掩护这批人撤回,一共是5名军官和41名士兵。Harvey上尉由于卓越的指挥被授予军事十字勋章。
B连的二等兵Es***在战斗中头部和双腿都受了伤。由于无法行走,他只能在地面爬行直到因为疼痛和虚弱而晕倒。他被中国军队发现并讯问。Es***给出了姓名、军衔和番号。中国士兵随后离开,丢给他一颗手榴弹。但幸运的是爆炸只伤了他的眼睛。在中国士兵离开后,Es***继续爬行并抵达了一个村子,在那里他得到了村民的照料,并最后回到了联合国军防线。1951年12月,他被选中在英王乔治六世发表圣诞讲话前向英联邦国家进行广播。他说:“四月,当格罗斯特营在临津江战斗时,我负了伤。在被俘后我又幸运逃脱。我和几个韩国村民一起生活了数周,他们教我如何靠吃草维持生命。后来我被我们的巡逻队接走并被送回家,在医院接受治疗后,今天我返回了父亲的农场。但是,在韩国的伙计们很难感受到圣诞节的气氛,所以我要为他们鼓劲,尤其是那些被俘的战友,我希望你们能平安归来……”
此战中,共有59名英军阵亡,526人被俘(其中180人负伤)。有34人后来死于战俘营。这次战斗将中国军队的进攻推迟了3天(实际上是该方向上的英军29旅及美军部队与志愿军交战,格洛斯特营被围后并未起到拖延作用,与围歼格洛斯特营相关的志愿军部队只有187师的560团和负责阻敌援兵的561团两个团而已),为联合国军重新部署建立新防线争取了时间。
格罗斯特团1营后来重建,那些幸存者成为了其中的骨干。1951年5月8日,格罗斯特团1营和第170独立迫击炮连C排被美国政府授予了美国总统团队嘉奖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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