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校园三人相声剧本? 急、、、、、、

供稿:hz-xin.com     日期:2024-05-10
求三人相声剧本,急!!!!!!!!

呵呵,我这里有一个又一又搞笑的挺适合你的,希望能解决你的问题,
儿子出场(唱好汉歌)。
儿子:最近有点背呀,有点背呀,是特别的背呀!唉咳,唉咳,特别的背呀!好像是白天碰到了鬼呀(停一停)……路见彩票一声吼呀,五百块钱摸一回,摸着了一瓶矿泉水呀!
儿子:手气太差了,还是回家吃饭去吧。到家了。(用口发出敲门的声音)邦邦邦!老娘唉,你的背斯儿子回来了。
母亲:来了来了。
儿子:快点开门。
母亲:哎呀,这么早你就回来干什么?
儿子:这么早我就……
母亲:嗯。
儿子:我回来吃饭来了,老娘呀。
母亲:吃饭?
儿子:啊。
母亲:哎哟,家里没有菜了。你到菜市场,去买点菜啊。
儿子:噢,去买点菜是吧?好,去买点菜。(母亲关门,儿子转身要走)最近我买点……诶,不对呀!我爸爸去世得早哇,我老娘天天嫌我回来晚,怎么今天突然嫌我回早了呢?难道这里头有鬼?不行,我不能让她和陌生人讲话。我先把门搞开再说。(转身回去)邦邦邦,老娘唉,开门。老娘唉,再不开门,那我就……我真的会……(作出要踢门的动作)我自己拿钥匙开门。(发出开门的声音)
嘎叽嘎叽开。
母亲:哎哟,没买菜呀? 儿子:老娘啊,我不用买菜吧?
母亲:我说了家里没菜了。
儿子:这个家里有颗花菜吧?
母亲:花菜?
儿子:我看看你藏的,我看看你藏的,我……
母亲:哎哎哎!
儿子:走开(抬脚作势要踢母亲)。
母亲:哎哟!这这这……
儿子:屋里有人没有?给我滚出来,你要再不出来,我就放条疯狗把你咬出来。
赵大叔:哎哎哎,别放狗,别放狗!我出来,我出来!
儿子:原来是在我们这个巷子里炸了一辈子油条的老光棍,江湖人称“赵油条”!
赵大叔:少爷!
儿子:你胆大包天哪,你呀!
赵大叔:我胆小如鼠。
儿子:我一直以为你胆小哇,没想到你的胆子就跟你的油条一样,越炸越粗了!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到我家来调戏我老娘了!
赵大叔:哎,这可不能瞎说。
母亲:哎哟,这个事情呢,我要解释一下了。
儿子:你解释什么,解释?你……你……(转向母亲)哎哟我的老娘哎,我爸爸英年早逝,尸骨未寒呐!
赵大叔:十几年还没寒?
儿子:没寒!我早就看出你对我老娘心怀叵测,你蠢蠢欲动,要不是我今天及时赶到,万一你们两个……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你们怎么对得起我爸爸在天之灵啊?你们怎么对得起我这颗脆弱的心灵啊?
赵大叔:哎哎哎哎,你也太脆弱了!你的娘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为了不让你的心灵受到伤害,她一直是对我若近若离呀,十几年来,我一直在痛苦中煎熬啊!
儿子:你应该跳到油锅里去煎熬。
赵大叔:好,你对我怎样无所谓,对你的娘还是应该孝顺一点的。
儿子:这用你说吗?我不会孝顺自己的娘吗?(走向母亲)我这个不争气的老娘啊,我不是不让你嫁人,以你老人家现有的条件,至少你嫁个大学教授、厅级干部啦,最差也应该是李嘉诚的弟弟啦,比尔·盖茨的叔叔啦,贝克汉姆的外公啦……
赵大叔:你嫁娘还是卖娘呀?
母亲:那你赵大叔身上还是有蛮多优点嘞!(赵大叔做得意状)
儿子:我看他身上,倒是有蛮多油点。
母亲:第一呀,他老实。
儿子:您不是废话吗?他一个炸油条的,他要不老实,他那个炸油条的摊子早就被别人端了。
母亲:第二呀,他勤快。
儿子:那当然了,他老光棍一个,他不勤快,谁养活他呀?
母亲:再说,他有门技术嘞(做炸油条状)。
儿子:哎哟喂,老娘呀,这难道也叫技术呀?这家伙唯一的技术就是,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被城管的抓住过!
赵大叔:(用手指着儿子)你……
母亲:不管怎样说,这么多年来呀,还只有他最疼我嘞! 儿子:哎哟,无非是每天两根免费油条的啦!
赵大叔:嗯,还有一碗豆浆。
儿子:加在一起也没有五毛钱。
母亲:哎呀,他只有这么大的能力了。
儿子:哎哟,老娘呀,你要是非嫁给他,我就死给你看!
母亲:哎哟,那可死不得,死不得! 赵大叔:行行行行,用不着说那傻话吓唬我,我也再也不讨你这个邋遢闲。我走。
儿子:嗯,好,走了永运也不要再踏进我们家门。
赵大叔:老妺子。
母亲:唉!
赵大叔:那我就走了啊!
母亲:他大叔啊,看来我们今生无缘,只有等来世嘞!
儿子:阿呀老娘耶,几十岁的人了,注意一下影响。
母亲:那个定情物嘞,你就送给别人算了啊。
赵大叔:好。
儿子:呵呵赵油条,越搞越洋气了啊,还搞出个定情物出来,啊?什么定情物?拿出让我开开眼啊。
赵大叔:一张彩票。
儿子:哎哟,我还当……,你中奖了吗?
赵大叔:中了。
儿子:中了什么?
母亲:(抢着说)啊,一袋洗衣粉!
儿子:哎哟,我的老娘耶,你老人家一开口就显得没有档次,一袋洗衣粉你就以身相许啊?
赵大叔:嗯,第一张中了一袋洗衣粉……
儿子:(急忙问)那第二张嘞?
赵大叔:中了一百万。
儿子:哎嘿,你听听……,中了什么?
赵大叔:一百万。
儿子:一百万,一百万!!!!!!(兴奋倒地) 母亲:哎呀,救人哪,救人哪!(赵大叔过去搀扶儿子)
母亲:哎哟,我说了叫你别告诉他,他就是听不得这个,当年他爸爸就是这么死的嘞!
赵大叔:还有遗传啊?
母亲:不得了了,快掐人中,掐人中!
赵大叔:好,掐人中,掐人中。(使劲掐儿子的人中)
儿子:(坐起来)爸爸。(赵大叔大惊,儿子站起来直奔赵大叔而去,赵大叔被吓到)
赵大叔:哎哎哎哎,别过来,别过来。你喊谁爸爸呀?
儿子:谁有一百万,谁就是我爸爸。
赵大叔:咳,你也太现实了。
儿子:老娘耶,你赶快嫁人嘞。
母亲:哎哟,你气死我了。
儿子:你可以跟我生气,不要跟那个一百万生气!我不是不让你们俩结婚,我刚才是想看看你们俩爱得有多深。
赵大叔:哎哟,我爱得那么深管什么用啊?我又不是大学教授!
儿子:哎呀,大学教授没有您老人家这个手艺啦。
母亲:啊哈,他又不是厅级干部。
儿子:(捻手指,做点钞票状)厅级干部没他这个手气啦。
赵大叔:我更不是李嘉诚的弟弟、比尔·盖茨的叔叔、贝克汉姆的外公……
儿子:你是我的祖宗。
赵大叔:哎哟!(指着儿子说不出话来)
母亲:你说他呀,唯一的技术,就是从来没有被城管的抓住过。
儿子:哎哟,我的老娘唉,今天你要是不嫁给他,你怎么对得起我爸爸在天之灵啊。你要是不嫁给他,我就死给你看。
母亲:又要死呀。
儿子:我都快要急死了。
赵大叔:哎哎哎哎,算了,算了。用不着这样,嗯,既然这个事呢,你没有什么意见,(儿子:对呀)那我跟你娘……
儿子:赶快结婚啊。
赵大叔:哎呀,老妺子,看来是钱的面子大呀。
母亲:哎哟,什么钱不钱呀,我儿子呀,有时候还是通情达理嘞,嗯,他大叔啊,(赵大叔:哎!)我看那张彩票既然丢了嘞,也就丢了算了!(赵大叔:是是是。)这一百万算什么啰,(赵大叔:就是嘛!)哪有我们一家人……(赵大叔赞同,这时儿子走过去阻拦母亲)团团圆圆,平平安安,和和美美(赵大叔赞同)
儿子:哎哎哎,等…等一下嘞!(打断母亲,大声说)等一下!哎,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啊。老娘,什么叫既然丢了就丢了算了?
母亲:呵,儿子,你大叔不是中了一百万吗?
儿子:一百万呢。
母亲:他一高兴啊,就在原地蹦了三蹦,那张彩票,(儿子:怎么样?)丢喽!!!(儿子用一种受打击到极点的表情,向赵大叔询问,赵大叔也无奈地向他摊摊手)
儿子:(指着赵大叔)你给我滚出去!回去炸你的油条去!
赵大叔:那我跟你的娘?
儿子:你做梦!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
赵大叔:好,我消失,在消失之前我对你娘说最后一句话。(把儿子推开,走向母亲)老妺子啊,虽然我那个彩票蹦丢了,(母亲:嗯),但没丢多远,我一弯腰,又把它捡起来了。
母亲:哎哟,啊哈,又捡起来了!
儿子:(赶紧过来抱住赵大叔的胳膊大喊)爸爸!
赵大叔:(大惊,赶紧躲开,怎料儿子抱得太紧没有躲开)别喊我爸爸!
儿子:你就是我爸爸!
赵大叔:我要消失!(儿子:你不能消失!)我要消失!(儿子:你不能消失!)我消失,我消失!(一边说一边拖着儿子走)
儿子:(站住)等一下,你们俩在这拿我开心吧?
赵大叔:谁拿你开心了?
儿子:什么一百万的彩票?我活几十岁了,只听说过,没见过。
赵大叔:呵呵,还不相信了!你看。(从裤兜里拿出彩票递过去,母亲阻止,但差了一步,儿子把彩票抢到了手。)
儿子:(看着彩票)这才是我的亲爹呀!哎呀,这是天意呀。(说着就住外走。)
母亲:哎哎,你上哪去呀?
赵大叔:你干什么?
儿子: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赵大叔:哎,别别别别……
儿子:你们两个抓紧时间结婚!啊,对呀,我回来之后,还没有结婚,我就发脾气啊!(说着跑远了)
赵大叔:哎呀,你这孩子没救了!
母亲:我有什么办法啦,我也是有口难言的。
赵大叔:难言之隐,一走了之。
母亲:那你的意思是……
赵大叔:私奔!
母亲:哎呀,我的妈呀,私奔哪!哎哟,奔倒是奔哪,问题是天天吃油条,也怕奔不了好远嘞!
赵大叔:没事,我们以后用不着炸油条了,我还有一张彩票!
母亲:彩票?你没有给他?那他的……
赵大叔:一袋洗衣粉!
母亲:啊,可是我们走了,我儿子怎么办?
赵大叔:他都已经无药可救,你还想他做什么? 母亲:这……,那他大叔,我们走?
赵大叔:哎,我们走!(二人高兴下)赞同32| 评论

望采纳,老兄

小7给你推荐几个短一点的,看看喜欢不 话外音:一转眼,我班的学生们都毕业十多年了。他们都还过的好吗?今天是他们同学聚会的日子。让我们听着熟悉的同桌的你,一同去看看吧!
音乐声渐弱。停。
刘:年方三十,有车有房。单身女士,注意前方。一个帅哥,手捧鲜花,闻闻,好香!唉,毕业十多年,一直在事业上打拼,再过些年我就得成王老五了。也不清楚,同桌的那个她,还记不记得我的半块橡皮擦。哟,还没人来。我就指这儿等吧!据可靠小道消息,小婧子今儿准到。小婧子是谁?嘿嘿,实不相瞒,就是俺同桌的那个她!
熊:今儿天气不错。风和日丽,阳光普照。什么?我形象欠佳破坏了着美好画面?哼!那句话如何说来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真理!今儿参加同学聚会,也不清楚还是否有人记得我。嗨!不管啦。去看看吧。呀,这不是猪大壮么?
刘(摸着后脑勺):咦?你谁啊你?
熊:瞧你这记性!好歹也在我下铺睡了四年呐,这么快就把我给忘啦?
刘: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哈!我想起来了!熊勇!
熊:恩!不错!还记得我啊!
刘:记得,记得啊!不记得你,总记得你当初追校花的时候吃力不讨好的那熊样儿啊……
熊:行,行。这事儿咱就先别说,好吧?
刘:什么地方能不说啊?这可是你的光辉历史啊……
蔡:请问,这是05级6班同学聚会的地儿吗?
熊:是啊。是啊。
刘:你是?记者?不会咱这聚会也得上电视吧?
蔡:你是猪大壮刘国政吧?你是追校花追的上吊自杀的熊勇?
刘:哟,我的知名度还挺高!
熊:我的也不赖啊,连十多年前的事都让记者清楚了。看来若干年以后,我非得晚节不保啊!对了。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蔡:这个嘛。你们先猜猜。我可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刘:您老没发烧吧?就您这模样?还车见车载?除非那司机斗鸡眼儿!
蔡:哼!猪大壮!我可还记得你当初成天屁颠屁颠地跟着我找我要请假条的哦!
刘:我?我有吗?
熊:你傻啦!她不就是咱班的学习委员竹子吗?
刘:啊,是你啊?多少年不见。瞧你变的。这头发也变卷了,皱纹也增长了,这岁月的年轮也越来越深了!
熊:你这说啥呢!竹子,来,坐。咱甭理他!
蔡:谁和他一般见识啊!熊勇,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熊:我啊,还能干什么?子承父业咯!
蔡:厨子?
刘:他不做厨子还能干啥?不过说实在的,他做的饭还真香!
熊:你就清楚吃!吃的跟猪似的!还吃呢?
刘:去去去。你一边呆着去。爱吃如何啦?吃是一种美德!
蔡:刘国政,听说你做老板啦?门口那车是你的吧?不错啊!
刘:嘿嘿,一般,一般,全国第三。(看表)哟。这都多少点啦?这小婧子咋还不来啊?
蔡:谁?你是说咱班班长小婧子?
熊:是啊。是啊。你还不清楚吧?小婧子打上学那会儿就是他的梦中的那啥。他床头还贴着她照片呢!我们老挤兑他,说他用美女照片辟邪!
刘:去去去。什么辟邪不辟邪的!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难听啊!小婧子,那是我心中的一尊神!神!你懂不?
熊:得了吧。她还菩萨呢!
蔡:她不是神,也不是菩萨。她是一株依然盛开的丁香花儿。
《丁香花》音乐声起。
刘:小婧子是丁香花儿?
蔡:恩。三个月前,我去大哲乡做了个采访。
熊:大哲乡?哎呀,那可是全州闻名的贫困乡。
刘:可不是!还在山窝窝里,啥都没有。
蔡:你们先别闹,听我把话说完。作为一名记者,我见过太多太多令人感动、令人心痛、令人心碎的事情。但是没有一次能让我像这次采访一样感到震撼。我无法不将镜头对向那一双双渴望知识的眼睛,那一截截短的不能再短的铅笔头。当破旧不堪的教室里,传出赶了数十里山路来上学的衣衫褴褛的孩子们的朗朗书声的时候,我感到由衷的愧疚和震撼。
刘:打住打住,这和小婧子有什么关系啊?
熊:你先别急嘛!听竹子往下说。
蔡:说实话,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觉得小婧子是个特单纯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永远带着阳光的微笑。但是,当我越过那一个个黑黝黝的可爱的孩子们的脑袋向前看。我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脸。那就是我们的小婧子!
熊:她真的是小婧子吗?
蔡:恩。是的。
刘:那她今天来了吗?
蔡:来了。
刘:那她在什么地方呢?
蔡:一直在门外呢!
熊:她如何不进来啊?
蔡:就在我们做完采访后的一个星期,大哲乡山体滑坡。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教室倒了。而小婧子为了抢救教室里剩下的五个孩子……
刘:后来呢?后来她如何了?
蔡:幸好救援人员迅速赶到,救了她一条命。但是,她的下半身从此失去了知觉。
关音乐。
吕婧坐轮椅上。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全场灯光暗。
吕:我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做了一点很平凡的事。当孩子们仰着头问我什么是电视机的时候;当我生病了,孩子们一个鸡蛋一个梨想法设法塞进我的衣兜、抽屉的时候;当城里去车了,孩子们眼巴巴地哭着问我是否吕老师也要离开他们的时候,我怎能撇下这群可爱的孩子?不,我不能,不然我对不起我的良心。
灯亮。
刘:啊,小婧子。不!吕老师,快进来,快进来!
吕:还是叫我小婧子吧,吕老师是孩子们叫的。你们就别这么叫我了啊!
蔡:小婧子,我……我……
吕:嗨,我还要谢谢你呢!竹子,上次你给我们学校做的那次采访,引起了好多好心人的关注,给学校捐了好些钱。再过段时间,学校的新教室就要破土动工了!!
刘:对了对了。捐款!小婧子,我捐款捐物行吗?
吕:当然欢迎啊。打拼十来年,发了?
刘:嘿嘿,就一小老板。
熊:捐款有刘老板了。小婧子,你们那儿还缺什么啊?
吕:缺什么?缺老师呗!唉,我现在这个样子……
熊:哈,还有我呢!要清楚,以前在学校的爱心双教协会,我可是个名角儿!我来当孩子王,是再合适不过了!
吕:好啊,好啊,欢迎,欢迎。
蔡:大家都做贡献了。竹子我可不能落下。这样吧,我再去趟大哲乡,做个专题报道。争取到更高级的电视台播出。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人关注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了!
吕:恩!谢谢,谢谢你们大家!
爱的奉献,音乐声起。
关注孩子,关注教育,关注希望工程,就是关注祖国的明天!

洋洋推荐:这是一段传统的三人相声,其中马三立的角色是一个大款,酷爱胡说八道,
偏巧遇到赵佩茹这么个好打听的人,凡事喜欢刨根问底,郭荣启是一个穷人,借了马三立的马褂穿,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穿了人家的马褂就有义务替人家圆谎,马三立开始吹牛,一会说骡子掉茶碗里淹死了,一会又说吃饭的时候从窗户外头飞来一只烤鸭落桌子上了
郭荣启为了保住马褂,绞尽脑汁总算圆上了,到后来马三立说看到一只超大型蛐蛐,脑袋有剧场那么大,须子跟电线杆子似的,郭荣启终于放弃了,脱下马褂扔给马三立,让他自个说去吧 本人将该相声中马三立吹牛与郭荣启替他圆谎的几段台词奉献给大家,仅供大家欣赏: 马:我们家有头骡子你知道吧,唉!一提起这事儿我就难过——我们家那骡子啊,掉...掉茶碗里烫死了!我这...我这难过...... 郭:你听我说呀,打李德林这儿啊,这骡子掉茶碗里头这就绕过来了——这个李德林啊也是咱们天津此地人,在咱们天津三不管住,好交朋友,他跟这个马三立他们俩人啊是莫逆之教。这天啊马三立骑着他这骡子啊上李德林那儿去,可巧啊李德林哪儿拿着玩意儿呢。郭:牙口,紫红的盖儿,里面带铜胆。人家正在那儿摆弄这蝈蝈呢,他去了,他一瞧人这蝈蝈他就夸“嘿!李大哥,您这蝈蝈养的好啊!”连夸了几句,这李德林呢,也是外面儿的朋友——“兄弟你爱惜这蝈蝈呀?得,送给你了!”双手奉送了,他一看有点儿不落忍了——人家心爱的东西我连夸了两句人家送我了,我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人家呢?他就想起他骑的那骡子了,“得嘞,李大哥,我这骡子啊送给你啦,甭管它值多少钱,咱们哥儿们也过这个。”他呀就把这骡子给了李德林了。拿着这蝈蝈您想家去不得了么,没有,他呀就溜达到这么一个茶馆,沏了一杯热茶,这茶馆里也有拎着鸟的,也有养活蛐蛐的,也有养活蝈蝈的,他一瞧“嘿,这蝈蝈还玩儿呐?瞧咱这个!”就把这蝈蝈葫芦掏出来了,你倒沉一会儿再打盖儿啊,没有,拿出来就打盖,这一打盖啊那里边可有个铜胆——就是这个铜圈儿啊,他这么一打盖儿一使劲啊往外一甩“吧唧”——这蝈蝈出去了、正掉这茶碗里头,刚沏的一碗热茶把这蝈蝈就给烫死了——烫死这蝈蝈,他想起他那骡子来了,烫死了这蝈蝈不如同烫死那骡子一样吗? 马:亲戚朋友们瞧我呀挺难过,说“得了,一块儿吃点儿饭吧!”我根本我也没心思吃饭啊,大伙就劝我“走吧走吧,一块儿喝点儿酒吧!”根本我也不会喝酒啊。这就到饭馆二楼啊雅座这儿,把窗户打开了凉快啊,就在窗户边儿这么个座位上,坐那儿刚要点菜,就听窗外“啪啪啪啪啪......!”由打窗户外头忽忽悠悠、忽忽悠悠——飞进一只烤鸭子来,热气腾腾,“叭唧!”正掉我们这桌子上,大伙一看“得着吧、得着吧,先甭点菜了,先吃鸭子吧。嗬!还热乎着呢!唉——就是没脑袋啊!嘿?没脑袋还能飞这么高......” 郭:对了!有一家人家啊吃饭,跟这个饭馆要了这么一只烤鸭子让学徒的给送去,山东馆儿管这学徒的不叫学徒的,叫小历本儿。这小历本儿啊就拿着这么一根扁担,要两只他合适了——一头挑着一只,那当子就要了一只,他呀就那扁担头那钩子钩着鸭子脖子要给送去,刚一出门啊,对面走过一人来,这小历本儿走得也急点,一不留神踩那人脚了,那人脾气也爆点儿过来一扒拉小历本儿“哎,小历本儿你留点儿神啊!你看把我脚踩的!”“你别扒拉人呐!是我踩的吗?”“踩了人还不承认?我抽你!”那人性子急过去“啪”给小历本儿一嘴巴,小历本儿也急了——说的好好的就打人,他呀打算拿这扁担抡这人,拿这扁担抡这人呢,他就把鸭子这茬儿可就忘了,“你怎么回事你抡手就打人?我拿扁担抽你!”就这一下“我抽你!”“日——”这鸭子出去了,您想啊烤得了的那玩意儿挺糟的,一下把鸭子脑袋抡掉了,楼上窗户敞着呢,鸭子抡上去了,正掉我们那桌子上,我们这么一看得啦,先甭叫菜了,先趁热吃这鸭子吧,哎哟就是没脑袋啊,没脑袋没脑袋吧——这么回事! 马:回家以后躺床上我也睡不着啊,我想我那骡子啊!正这时候就听外面窗跟儿底下“嘟——嘟——嘟——!嘟——嘟——嘟——!”蛐蛐叫唤,我是最爱草虫儿,逮蛐蛐,一出门就听“嘟——嘟——嘟——!嘟——嘟——嘟——!”在胡同口外头呢。到了胡同口就听“嘟——嘟——嘟——!嘟——嘟——嘟——!”在车站呢。 赵:哦——跑车站那边儿叫唤去啦? 马:到了车站我一听“嘟——嘟——嘟——!”在廊坊呢! 赵:廊坊?! 马:追到廊坊我一听“嘟——嘟——嘟——!”在天津呢! 赵:天...?! 马:到天津我这么一听“嘟——嘟——嘟——!”在唐山呢!一直追到唐山、小山底下就听这蛐蛐“嘟——嘟——嘟——!嘟——嘟——嘟——!”行了,就在这儿了,赶紧借个铁锹我就挖呀挖、由打唐山我就一直挖到山海关,到山海关这儿挖了这么一个洞,我往里一瞧这蛐蛐、蛐蛐一瞧我,嗬——好大的蛐蛐!就这蛐蛐这脑袋呀,就有这剧场这么大个儿...... 赵:这蛐蛐脑袋跟这剧场似的?! 马:这蛐蛐那俩须呀,跟电线杆子那么老长;(郭脱下马褂来搭在马肩上,马不知道还继续说)那俩眼呐跟车灯一样,这蛐蛐整个像一列火车! 赵: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不像人话! 马:你问他去呀! 赵:这蛐蛐这脑袋跟这剧场这么大个儿? 郭:胡说八道! 赵:这蛐蛐俩须跟电线杆子那么老长? 郭:吃多了撑的那是! 马:哎、哎、哎!那是我说的! 郭:谁说的我也不知道啊! 赵、马(合):怎么呢? 郭:(脱下马褂)马褂给你啦!

要是小品可以用《台上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