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花》 文章的语言表达效果和喜欢的理由

供稿:hz-xin.com     日期:2024-05-03
《赶花》一文中 作者为什么觉得这生活既艰辛又充满诗情画意呢?

从某些看似矛盾的地方着手提问,可以从课文内容的前后联系上提问,这样的提问瞻前顾后,有思考价值。从语言运用上发问,看看语言运用在表达的内容或感情上有什么差别,学生在阅读中如能经常注意到语言的推敲和运用,并从中发现问题,一定能不断地提高阅读水平。学生提出问题让我们看到了自主学习的成果,在学习过程中他对文章的理解已经有了一定的高度,思维能力得到了培养,也节省出了课堂中多余的内容分析的时间,从而可以更有针对性的进行语言文字的训练,而语言文字训练的点,正是学生在学习中产生疑惑的地方。

赶年集

今天是腊月二十五,吃过早饭,姥爷便带着我、表妹、表弟去赶年集。

街上的人可真多呀!熙熙攘攘、人山人海。街道两旁摆满了小摊。有卖菜的,有卖鞭炮的,有卖对联、福字的,还有卖儿童玩具的......真让人眼花缭乱。人们看看这个,又问问那个,还不时地讨价还价。我们小孩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只对小零食感兴趣。姥爷给我们各买了一块烤地瓜吃。姥爷告诉我们:“以前人们过年都对鸡、鱼、肉、新衣服感兴趣。因为以前人们平常很少吃肉,只有过年、过节时才能吃一回。平时从没有新衣服穿,只有过年时才能买一件新衣服。现在你们不但经常买新衣服,而且鸡、鱼也都是家常便饭。以前,认为不是好东西的地瓜现在却成了我们的美味。现在的美好生活你们一定要珍惜啊!”

我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已经来到电影院门口。我们又在那里买了对联、福字还有莲花样的灯笼,我们一直玩到中午才回家。回去的时候,还有很多人也要回家了,只见他们手里都提着刚买的东西。

我们也不例外,大家手里都拿满了东西。

好热闹的年集呀!

2010年5月15日至17日,“庆祝小小说纳入鲁迅文学奖暨汤泉池全国小小说笔会20周年纪念”活动在河南商城县汤泉池风景区隆重召开。“纪念”和“庆祝”成为这次会议上的两个关键词。小小说民间写作的自我组织与调节,小小说作者的交流与联谊,从汤泉池发端20年后又聚集老中青三代小小说人到汤泉池来追忆融入文学主流之旅程,自然有着感慨和欣慰的诸多意味。但我觉得,除此之外,这次会议还萌生出更为重要的启示,那就是它宣告了一个创业时代的结束,同时也昭示了一个新的发展时期的到来。此后,小小说新一页的历史,毫无疑问地将会由更多的年轻一代写作者来传承和书写。“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状态,会是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基本特征。当然,用这句诗来指称2010年上半年的小小说创作,也是极为恰当的。



“金麻雀奖”获奖作家无疑是2010年上半年小小说创作的主力军,他们以雄厚的实力证明,“金麻雀奖”名副其实地成为目前小小说领域的最高奖项,它代表着小小说创作的高度。

我一直坚持认为,写作是需要天赋的。而陈毓就是一位天分极高的写作者。回顾陈毓的小小说创作,我觉得,有四篇作品是必须提及的。前三篇是《名角》、《做一场风花雪月的梦》和《伊人寂寞》。《名角》探讨的是人生与艺术的关系,从写作手法上看,它侧重于对现实的描摹,虽有抒情,但占的比例很小。《做一场风花雪月的梦》则不同,尽管仍离不开对现实的观照,可抒情的味道却异常浓烈。陈毓大多数的作品皆属于此种类型——湿润的文字,映出碎片化的内心情绪。《伊人寂寞》的意义在于,陈毓对现实和人生的思考更为深邃和冷静,这就在其作品瑰丽奇特的风貌之外,另开辟了一片疆域:哲理化的表达。2010年上半年的《赶花》,是陈毓的新收获。我认为,这篇与前面三篇作品一样,亦将成为小小说的经典。我们不说它独特的选材,也不说它丰厚的内涵,单是“赶花”这两个字就让人抑制不住地激动啊。较之以前的浪漫,它多了底层关怀的意味;较之以前的诗意,它又多了具体可感的形象。——这就是《赶花》。

刘建超的《秋祭》,令我眼前一亮。前几年,我读到他的《遭遇男子汉》时,也是这样的感觉。我认为,这两篇作品与作者早期的《将军》都会成为小小说的经典。而且,从这两篇作品中,我看到了一个活力四射的刘建超。 “人,总要活个气节吧”。这是《秋祭》里的一句话,也是这篇小小说的主题。同样,也是刘建超大多数小小说的主题。刘建超被誉为“硬汉”作家,着力去表现人物身上的正义、勇敢、气节、野性等美好品质。但与《将军》等作品不同的是,《秋祭》在写法上十分新颖,于轻松、随意中完成了对沉重主题的表达。这不是一般的作家能做到的。

在小小说领域,申平是我颇为敬重的一位作家。他的创作,独特又厚重。说它厚重,是因为作者创作出了《头羊》、《红鬃马》、《记忆力》等数十篇主题深刻、内涵丰富的优秀之作;说它独特,是作者依凭对故土的记忆唱响了一曲源自草原深处的生命悲歌。申平对草原的书写,重在对草原上生命力的讴歌。在作者的笔下,无论是草原上的植物、动物抑或是草原上的人们,他们都显现出一股旺盛的生命力,以顽强、执着甚至野性的方式呈现着自己。2010年上半年的《绝壁上的青羊》亦是如此,但与以往同类作品相比,这篇小小说的主题更为宏大,内涵也更加丰厚。它采用比喻的手法,不仅写出了被人类逼迫到绝壁上去生存的青羊的痛苦,而且也把当今身困医疗问题的农民的痛苦浓重墨彩地表现了出来,充满强烈的社会批判意识和人文关怀。

在邓洪卫的小小说创作中,现实和历史题材所占的比例基本上旗鼓相当。以《同学》为代表的历史题材作品,即“重写三国“系列可能在读者中反响更为强烈。但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些作品,主要原因是我认为,它们缺乏丰厚的思想内涵。而以《离婚》、《谢冬玉的生活》和2010年上半年的《方向盘》为代表的现代题材作品,则是我所喜欢的。《方向盘》讲的是一个公共汽车司机毛师傅的故事。“方向盘”在这里是一个隐喻。它借一个司机对方向盘的正确把握,表达一个人应选准自己的人生道路。再具体一点说,就是人如何对待生死。一个人活着,最重要的是身心的自由。一个人死时,要死得其所。公共汽车司机毛师傅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邓洪卫在一千多字的篇幅里写出人物的复杂命运变化,并形象地表现出一个人的生死观,体现出丰厚的思想内涵,实在难得。

于德北的《隔阂》从生活中一个非常细小的部分切入,把夫妻之间的爱情被时间消磨殆尽的过程写的惟妙惟肖。非鱼的《川主寺的夜晚》,故事中藏有故事,越过人与人之间表面上的关心,走向了有意识的爱的传递。由此,川主寺的夜晚在不同的时空中有了“天涯共此时”的意味。蔡楠的《盒子炮》,从偏重形式的探索回归到传统的写作路向,值得期待。魏永贵的《脸面》铤而走险,把人物往“狠”里写,让我们看见了一个暴发户内心的汹涌波涛。



老一辈作家和年轻一代在2010年上半年的小小说创作中,也有非凡的表现。前者以赵新和修祥明为代表,后者代表人物是夏阳和远山。

在我的小小说阅读史上,河北作家赵新不占有重要的位置。但他的《知己话》、《年集》以及2010年上半年的《二乘以三得八》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究其原因,是作者所塑造的人物形象打动了我。《知己话》写了一个在父亲面前还要端架子耍威风的官员,《年集》刻画出一个质朴、醇厚、可爱的父亲。《二乘以三得八》塑造的是一个农村里名叫赵泰的小商人形象。作者用白描的手法绘制出赵泰的外形:“他头戴一顶瓜皮帽,身穿一件蓝布长衫,鼻梁上架了一副老花眼镜。”又通过“我”的一次买火柴的典型事例,极力铺写赵泰小气、抠门、利欲熏心的人物性格。最后笔锋一转,借一个细微的生活事件揭开赵泰利欲背后的良苦用心。由此,一个重利但又重义,并且有着远见卓识的小商人形象翩然跃出。这是一个令人肃然起敬的小商人,也是一个可爱的小商人。尽管这篇小小说写法较为传统,但就人物塑造而言,它无疑是成功的,为丰富小小说人物画廊作出了贡献。《二乘以三得八》告诉我们,虽然小小说这种文体受到篇幅短小的限制,但这阻挡不了它塑造出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

我没有见过修祥明,但对这个名字早有耳闻,也读过他一些作品。就我的阅读趣味,我比较喜欢《天上有只鹰》、《黍地里的秘密》和《河边的女子》等作品。《天上有只鹰》对人性中的阴暗面作了深度挖掘,同时又比较节制;《黍地里的秘密》传达了少年善良的内心,写的极有情致;《河边的女子》语言唯美,手法独特,现实与回忆巧妙地交织在一起,淋漓尽致又生机盎然地写活了一个待嫁的女子。倘若让我再列举出一篇我所喜欢的修祥明的作品,那就是2010年上半年的《雪冬》,而不是获得广泛赞誉的《小站歌声》。我总觉得《小站歌声》太单薄了,在内容上不够延展和丰富。就像一棵被修剪掉枝枝杈杈的书,只留下了显示不出其活力的躯干。而《雪冬》不同,尽管它的篇幅也不长,且情节不完整。但从艺术上说,它具备了独立的文本的意义,从中透露出来的是精巧,是开放,《小站歌声》则显得封闭和狭窄。另外,《雪冬》的语言极其简洁,并富有浓郁的乡土气息,穿透力很强。

夏阳的崛起,毫无疑问是近两年小小说的重大收获。他于2008年夏真正走上小小说之路,不到两年时间,他就奉献出了《寻找花木兰》、《捕鱼者说》和《捡糖纸》等十多篇佳作,这不得不说是小小说发展史上的奇迹。由夏阳,我想到了本世纪初宗利华、邓洪卫的“井喷式创作”,他们三者某种程度上恐怕有相似之处吧。夏阳的小小说,语言扎实,主题厚重,既有较为传统的表达,亦有新颖形式的探求。概言之,他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思考生活,同时也注意思考别人作品的优劣,这或许就是他在两年内能突飞猛进的原因。2010年上半年的《白云人家》、《马不停蹄的忧伤》和《一双红绣鞋》都是难得的优秀之作。杨晓敏先生在评价《白云人家》时说:“作者以勘透世情的目光思辨人生,将入世与遁世、繁华与原始置放于现代文明的大背景下进行观照,另有所悟,可看作是夏阳心目中的‘新桃花源记’”,我深以为然。

2008年11月,我在浙江舟山笔会上第一次见到了远山。那时,她刚刚开始小小说写作,好像还没有作品发表。谁能想到,不到两年的时间内,远山竟突然“红”起来了。从《阿萍》、《纸枷锁》到《嘉丽小媳妇》再到2010年上半年的《像水草一样》和《我的名字叫红》,远山的作品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阅读远山的小小说,我最大的感受是鲜活,——鲜活的语言和鲜活的表达。“那时,我们会羞涩地把自己小巧饱满的蓓蕾珍藏在粉红色的小罩内,让青春毕露。”(见《阿萍》)这是一句多么令人吃惊的话啊,它是那么地鲜活和委婉,十分精细地传达了青春少女的微妙心理。而把属于草根阶层的一些女子比作“水草”,把“枷锁”与纸相关联,又是多么鲜活的表达啊。《我的名字叫红》之所以脱颖而出,它至少有两点是极其出彩的:一是深刻的主题表现,杨晓敏先生把它阐释为:人不能选择家庭出身,但可以选择事业和爱情;二是叙事节奏,不紧不慢,娓娓道来。看似很淡,但淡中有味。

秦俑、杨小凡、安庆、杨光洲、程宪涛、李培俊、杜书福、红酒等作家在2010年上半年的小小说创作中,表现得也很突出,限于篇幅,不一一论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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