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汝愚的历史评价

供稿:hz-xin.com     日期:2025-01-10
李固的历史评价

京师之人感叹:是复为李公矣。 郎顗:又处士汉中李固,年四十,通游、夏之艺,履颜、闵之仁。洁白之节,情同皎日,忠贞之操,好是正直,卓冠古人,当时莫及。元精所生,王之佐臣,天之生固,必为圣汉,宜蒙特徵,以示四方。夫有出伦之才,不应限以官次。昔颜子十八,天下归仁,子奇稚齿,化阿有声。若还琼徵固,任以时政,伊尹、传说不足为比,则可垂景光,致休祥矣。 梁妠:大司农李固,公族之苗,忠直不回,有史鱼之风。 李文姬:先公正直,为汉忠臣,而遇朝廷倾乱,梁冀肆虐,令吾宗祀血食将绝。 黄琼:故太尉李固、杜乔,忠以直言,德以辅政,念国忘身,陨殁为报,而坐陈国议,遂见残灭。贤愚切痛,海内伤惧。 窦武:如忠臣李固、杜乔,在朝必竭忠奉之节,觉其奸萌,因造妖言,陷之祸门。陛下不察,加以大戮,冤感皇天,痛入后土,贤愚悲悼,小大伤摧。 山简:是以郭泰、许劭之伦,明清议于草野;陈蕃、李固之徒,守忠节于朝廷。 常璩:炎精下颓,朱明不扬。太尉謇谔,任国救荒。濯日旸谷,将升扶桑。恶直丑正,汉道遂丧。 范晔:① 顺、桓之间,国统三绝,太后称制,贼臣虎视。李固据位持重,以争大义,确乎而不可夺。岂不知守节之触祸,耻夫覆折之伤任也。观其发正辞,及所遗梁冀书,虽机失谋乖,犹恋恋而不能已。至矣哉,社稷之心乎!其顾视胡广、赵戒,犹粪土也。 ② 李、杜司职,朋心合力。致主文、宣,抗情伊、稷。道亡时晦,终离罔极。 文同:昏雺翳紫极,横霓势光大。妖威集凶冀,忍秽实中赖。奸铓日增剡,谁汝触取害。骄根愈自固,所植利孱昧。容容彼群辅,窜伏皆鼠辈。侧视况示敢,肯复形叹慨。太尉汉中士,气引八极外。岌然处大麓,天下耸风采。自开煮饼祸,贼意已莫快。移书沥愤胆,语激益睚眦。罹冤卒用此,数与六九会。基兹被沈酷,燮免乃天贷。高忠揭万古,宇宙莫能载。垂晶耀简策,粪土视广戒。归来葬墝埆,祠冢兹俨在。宏垣敞深豁,巨木森晻暧。神灵皎如日,过者知再拜。同愚忝郡寄,公里曰境内。心期款举像,所顾官有碍。精衷托明酌,举手向东酹。苏辙:李固立于顺、桓之间,内无愧于其心,外无负于其人,东汉名臣,如固一二人耳。然事有可恨者。冲帝之亡也,固欲立清河王蒜,梁冀不从而立质帝。质帝之亡也,固复以清河为请,与胡广、赵戒同谋。广、戒惧而中变,固独与杜乔争之。冀积怒愤发,策免固而立桓帝。其后岁余,刘文、刘鲔谋立清河,冀遂诬固与文、鲔通谋,杀之。吾窃怪固为三公,再欲立蒜而不克。冀如豺狼,疾之如仇雠。独一梁太后知其贤,欲宥之而不能。固虽贪立贤君,存汉社稷,势必无成矣。一举不中,奉身而去,得免于祸,斯已幸矣。再更大变,固守前议,迟迟不去,以陷于大戮。则固之死,仅自取也。不然,如固之贤,吾何间然哉! 钱时:李固之斥逐群小,是矣。朝路肃清,公论允协,是宜天下翕然,有治平之望。然祸根不除,而但翦其枝叶,同恶相党,如捍头目,岂一太后所能主张哉。贤人君子不幸而遇,斯时欲行其志,祗以速祸。是可悲也。 刘祁:及桓、灵之世,朝政淆乱,奸臣擅权,士风激厉,以敢为敢言相尚,故争树名节,袁安、杨震、李固、杜乔、陈蕃之徒抗于朝,郭泰、范滂、岑晊、张俭之徒议于野,国势虽亡,而公议具存,犹能使乱臣贼子有所畏忌。 秦观:梁冀擅命,固与杜乔以死抗之,而天下靡然,以杀身成仁为俗矣。 曹彦约:生死忠邪未易穷,其如国脉是非中。谁知刺骨翻为福,不念捐躯有此忠。一日太阿归跋扈,百年黄钺授奸雄。不然彼亦何为者,敢肇后端起邺宫。 吕中:东汉、李唐所以有女主、宦官、外戚之祸者,以立天子之权尽出其手,虽李固、杜乔、裴度、郑覃之徒不能正之也。 王应麟:东汉三公,无出杨震、李固之右,而始进以邓、梁,君子以为疵。 程敏政:呜呼!自昔权奸将有所不利于忠勋之臣,则必内置腹心,外张羽翼,蛇盘鬼附,相与无间,而后得以逞焉。若汉太尉李固之死梁冀,宋丞相赵汝愚之死韩侂胄,与肃愍公之死石亨,一也。 归有光:人主为之改容,奸萌为之弭息,四夷闻之而不敢窥伺,此正直之臣也。其在于古,若排闼、折槛、引裾、坏麻之类,皆可以言正直也。其大者,如汲黯、萧望之、李固、宋璟、张九龄、陆贽、李沆、范仲淹、李纲之徒是也。 《幼学琼林》:李固不夸父爵,可称子弟之良!王夫之:① 其激焉而为已甚者,又有二焉:一则愤嫉积于中,而抑采艸野怨读之声以求快于愚贱,事本易而难之,祸未至大而张之,有闻则起,有言必诤,授中主以沾直之讥,而小人反挟大体以相难,则李固、陈球之徒是也。 ② 固欲为天下得人,而有择焉,恶足以敌梁冀之结奄人、挟母后、以雠其邪心哉?汉法不善,而固无能自审于人臣之义;固争愈力,则桓帝之感冀愈深,而冀之恶愈稔。卒与蒜而俱毙也,哀哉! ③ 萧、曹、房、杜之治也;刘向、朱云、李固、杜乔、张九龄、陆贽之贞也;孔融、王经、段秀实之烈也;反此而为权奸、为宦寺、为外戚、为佞幸、为掊克之恶以败亡人国家也;汉文、景、光武、唐太宗之安定天下也;其后世之骄奢淫泆自贻败亡也:汉高之兴,项羽之亡,八王之乱,李、郭之功;史已详纪之,匹夫匹妇闻而与知之。 李光地:自古守节秉义,而才不足以济者,岂少乎,汉李固、王允,晋周顗、王导之徒是也。 蔡东藩:李固杜乔,号称忠直,而于质帝遇毒之时,既不能拚生讨贼,复不能避祸归田,得毋忠有余而智不足者耶?然无辜被害,远近呼冤,彼苍亦隐为垂怜。 范文澜:李固是鲠直派的首领。

韩侂胄(1152—1207),字节夫,祖籍相州安阳(今河南安阳)。曾祖父韩琦乃北宋名臣,先后事仁宗、英宗、神宗三朝,并官至宰相。韩侂胄是南宋宁宗时期的宰相,主持朝政长达14年,曾经发动“开禧北伐”志复中原。但是由于军事上准备不充分,再加上投降派暗中活动,最终导致北伐失败,自己也被暗杀身亡,“函首议和”。但是,尚不知情的宋宁宗还将韩侂胄除名勒停,吉阳军(今海南三亚)安置,从而给三亚增添了悲壮的色彩。不仅于此,抗金名相韩侂胄还被人诬为“奸臣”而入正史。
  力图恢复的“开禧北伐”:宋朝南渡后,朝廷始终存在抗金派和投降派两股势力的明争暗斗。自从孝宗“隆兴和议”之后几十年,再无人公开提及北伐之事。但是韩侂胄却是坚定的抗金派。他把持朝政打击道学势力之后,抗金派在朝廷处于主导地位,恢复中原再度成为朝廷的重要话题。开禧元年(1205年),韩侂胄任平章军国事,军政大权独揽,开始筹划北伐事宜。他首先从思想上进行动员,要求朝廷追封含冤而死的抗金名将岳飞为鄂王,并削去投降派秦桧的王爵,改其谥号为“谬丑”(即荒谬、丑恶)。崇岳贬秦的做法大大鼓舞了主战派的士气,沉重打击了投降、妥协势力,一时大快人心,上下抗金情绪极度高涨。同时,主战派也得到提拔重用,如闲居在家的辛弃疾被任命为知绍兴府兼浙东安抚使。宁宗也不堪在金人面前的屈辱地位而赞同北伐,任命四川宣抚副使吴曦兼陕西、河东路招抚使,郭倪兼山东、京、洛招抚使,赵淳、皇甫斌兼京西北路招抚使、副使,进行战前的军事部署。在开禧二年(1206年)五月,朝廷正式下诏北伐,史称“开禧北伐”。
  但是,南宋王朝沉湎于半壁江山而文恬武嬉多年,因此“开禧北伐”的不利因素很快就出现了。自从符离兵败(1163年)后,妥协投降派窃取朝廷要职,军备松弛,军纪涣散,多年没有作战。另外,决策北伐前,宁宗、韩侂胄为了最大团结力量,特地解除“庆元党禁”,重新任用一些在籍官员,争取支持,但部分人并不真诚合作反而拆台。同时,被寄予厚望的吴曦在四川里通金朝,密约献出关外的甘陕四州,求金朝封为蜀王。北伐开始后,吴曦果真按兵不动,使金军东下,无西顾之忧。吴曦叛变,对北伐部署破坏极大。其他几路人马也进军不利。韩侂胄又用丘崈为两淮宣抚使。但丘崈受命伊始,就放弃已占领的泗州,退军盱眙,以守为策,金兵分九路进攻,战争形势由宋军北伐变为金军南侵。丘崈多次遣使与金军谈和,擅自停战。
  西线吴曦叛变,东线丘崈主和,使得韩侂胄日益陷于孤立。开禧三年(1207年)正月,韩侂胄罢免丘崈,改命张岩督视江淮兵马,又自出家财二十万,补助军需,但战局不利,不得已派遣使臣到开封同金谈判。金国却提出割两淮、增岁币、赔军银,还要韩侂胄的人头等无理要求。韩侂胄大怒,决意再度整兵出战。宁宗下诏,招募新兵,起用辛弃疾为枢密院都承旨。但是身患重病的辛弃疾还未及赴任就离开人世了,时年68岁。
  开禧三年(1207年),蜀中吴曦叛乱被平定,淮南形势渐趋稳定,金国大将仆散揆也病死,形势转而对宋有利。但是主和派最终杀死韩侂胄主动乞和,“开禧北伐”宣告失败。
  被贬吉阳,函首议和:韩侂胄求和不成筹划整兵再战,朝中一些官员却在挖空心思搞议和,悲剧由此产生。开禧三年(1207年),孝宗朝宰相史浩之子、主和派中坚礼部侍郎史弥远率先弹劾韩侂胄,指责北伐以来军民死亡无数,耗费财资不可胜计,给国家带来惨重灾难,宁宗因此罢免其平章军国事职务。但是史弥远惟恐韩侂胄东山再起,打算将其杀死以绝后患,便与杨皇后、皇子荣王等勾结密谋。嘉泰二年(1202年),韩侂胄的侄孙女韩皇后死后,宁宗立杨氏为后,韩曾持异议,杨后因此对其深怀仇怨。史弥远谎称密旨,命令权主管殿前司公事夏震在韩侂胄上朝时,突然袭击,将其截至临安城南门外玉津园夹墙内害死,时为十一月乙亥。但是宁宗对韩侂胄被暗杀一事尚不知情,还在第二天下诏“责为和州团练副使,郴州安置”,第三天又“改送英德府安置”,第四天再次下诏“除名勒停,送吉阳军安置”。史弥远见隐瞒不住才向宁宗报告了实情。
  韩侂胄被暗杀,军政大权由杨后、史弥远操纵,进一步向金国屈膝求和。嘉定元年(1208年),他们遵照金朝的无理要求,将韩侂胄的棺椁打开,割下头颅装在盒子里送去,屈辱地签订“嘉定和议”:增岁币为三十万,犒师银(赔款)三百万两,金军自侵占地撤回。这一事件又被称为“函首议和”。当时太学生作诗讽刺说:“自古和戎有大权,未闻函首可安边。生灵肝脑空涂地,祖父冤仇共戴天。晁错已诛终叛汉,于期未遣尚存燕。庙堂自谓万全策,却恐防边未必然。”一场轰轰烈烈的“开禧北伐”就这样令人心寒地收场了。金主高兴地说:“除掉了韩侂胄之流,金不足忧也!”其时,金朝已处于“必乱必亡”前夕,只不过是借宋廷的软弱和内部矛盾实施威胁讹诈而已。如果能如韩侂胄所愿抗战到底,打败金国是有可能的。“开禧北伐”后,再无人提及恢复事宜,直至宋亡。坚持抗金如陆游者也只能通过诗文表达壮志未酬的遗憾:“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抗金名相误入“奸臣”之列:作为一代抗金名相,韩侂胄最终死于朝廷投降派之手,还被“函首议和”,实在是人间惨剧。但是,韩侂胄的悲剧还不仅于此,他一直被诬为奸臣而入正史。在《宋史》中,韩侂胄与蔡京、赵良嗣、黄潜善、汪伯彦、秦桧、万俟卨、丁大全、贾似道等人同入奸臣之列。将韩侂胄与专权误国的秦桧、丁大全、贾似道之流相提并论,而主导谋杀韩侂胄后来独相宁宗朝十七年、理宗朝九年的史弥远一味投降求和、专权误国,却未入奸臣之列,历史实在是太过于吊诡!
  综合《宋史·韩侂胄传》以及相关史料记载,韩侂胄之所以被目为奸臣,无外乎四个方面的指责:其一,身为外戚,参与废立皇帝;其二,打击道学,大力排斥赵汝愚、朱熹一党;其三,大权独揽,重用亲信;其四,重用小人,安于迎逢。
  历史上外戚参政者比比皆是,甚至不少成为朝廷勋臣。客观地讲,韩侂胄参与废掉有间歇性精神病且极为不孝的光宗,进而禅位给理宗,对朝廷来说并不是坏事情。同时,在废立之事中,最大的受益者是赵汝愚,而非韩侂胄,以此来指责其为奸臣自然不公平。
  其次,赵汝愚、朱熹为代表的道学一派也并不见得光明磊落,对其进行打击固然是韩侂胄排斥异己的做法,但是这恐怕是任何一个政治强人都可能做出的选择。何况,最高统治者光宗对道学也极不感兴趣,朱熹也有包养尼姑而为人诟病的道德缺陷。但是,韩侂胄死后,道学派却对韩侂胄之流予以致命打击,以致韩侂胄被描黑成奸臣。道学派虽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却更为狠毒,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次,关于韩侂胄专权一事,如果他真的乾纲独断,也不至于出现尾大不掉,以致吴曦叛变、丘崈谋和,最终四面楚歌的局面。相反,在进行“开禧北伐”时,他有意开放“庆元党禁”以争取最大限度的支持。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讲,韩侂胄不够专权,或者说专权无术才导致悲剧的发生。至于小人溜须拍马,善于迎逢,而韩侂胄安于接受,似乎也是历来官场的通病,自然不能将其视为奸臣所为。
  从表面上看,韩侂胄是被史弥远和杨皇后等人“矫诏”枉杀的,但是主谋史弥远不但未被追责反而重用。所以,韩侂胄被杀,事实上是皇上默许、史弥远与夏震动手、满朝文武大臣坐视并乐见其成的事件。韩侂胄之死深刻地反映出南宋朝廷的怯懦、卑劣和邪恶。几十年后,南宋覆灭也就不足为奇了。那些谋杀了韩侂胄的罪魁祸首为了掩饰自己的卑劣行径,大肆篡改当时史官的“实录”,将其打造成十恶不赦的奸臣。这些经过恶意篡改过的史料,被元朝时期尊奉道学的脱脱在撰修《宋史》时不加分析地采用,于是将韩侂胄永远地定格于正史“奸臣”的行列中,而后世的一些文史资料,又以讹传讹不加分析地接受了《宋史》的说法,直到现在,例如金庸在《射雕英雄传》中就持此说。如今,投降卖国的秦桧、慈禧等人均有不少人为其翻案,而被诬为“奸臣”的韩侂胄却如此寂寞,实在是让人扼腕而叹。
  相比之下,当时的金人对韩侂胄的态度还令人尊重。他们在收到韩侂胄的首级后,特地予以厚葬,并赠其谥号为“忠谬”,说他“忠于谋国,谬于谋身”,意思是说为国家考虑得太多了,对自己考虑得太少,这个评价是公道的。

黄裳言:汝愚事亲孝,事君忠,居官廉,忧国爱民,出于天性。
李祥:去岁国遭大戚,中外汹汹,留正弃相位而去,官僚几欲解散,军民皆将为乱,两宫隔绝,国丧无主。汝愚以枢臣独不避殒身灭族之祸,奉太皇太后命,翊陛下以登九五,勋劳著于社稷,精忠贯于天地,乃卒受黯黮而去,天下后世其谓何?
杨宏中等:去岁人情惊疑,变在朝夕。当时假非汝愚出死力,定大议,虽百李沐,罔知攸济。
赵扩:尔先人有功王室,中更谗毁。
脱脱:赵汝愚,宋之宗臣也,其贤固不及周公,其位与戚又非若周公之尊且昵也。方孝宗崩,光宗疾,大丧无主,中外汹汹,一时大臣有畏难而去者矣。汝愚独能奋不虑身,定大计于顷刻,收召明德之士,以辅宁宗之新政,天下翕然望治,其功可谓盛矣。然不几时,卒为韩侂胄所构,一斥而遂不复返,天下闻而冤之。于此见天之所以眷宋者不如周,而宋之陵夷驯至于不可为,信非人力之所能也。汝愚父以纯孝闻,而子崇宪能守家法,所至有惠政,亦可谓世济其美者已。
程敏政:呜呼!自昔权奸将有所不利于忠勋之臣,则必内置腹心,外张羽翼,蛇盘鬼附,相与无间,而后得以逞焉。若汉太尉李固之死梁冀,宋丞相赵汝愚之死韩侂胄,与肃愍公之死石亨,一也。
崔铣:宋之君臣任人也,忽邪忽正;修事也,忽暗忽明;议制也,昨是今非;虽有一二臣,然而张浚失之罔、陈俊卿失之懦、赵汝愚失之疏,其它末乎,无足赖也。
谢肇淛:宋之人物,若王沂公、李文正、司马温公之相业,寇莱公、赵忠定之应变,韩魏公之德量,李纲、宗泽之拨乱,狄青、曹玮、岳飞、韩世忠之将略,程明道、朱晦庵之真儒,欧阳永叔、苏子瞻之文章,洪忠宣、文信国之忠义,皆灼无可议,而且有用于时者,其它瑕瑜不掩,盖难言之矣。
蔡东藩:光、宁授受,事出非常,留正以疑惧而去,独赖赵汝愚定策宫中,始得安然禅位,汝愚之功,固不可谓不大矣。然汝愚固非能成此举也。创议赖徐谊,成议赖韩侂胄,事定以后,自当按功论赏,岂可因己不言功,遂谓人之欲善,谁不如我乎?侂胄所望,不过一节钺耳,苟请命宁宗,立除外任,则彼已餍望,应不致遽起邪心。小人未尝无才智,亦未必不可用,在驭之有道而已。乃靳其节使,反使居内,徐谊、叶适、朱熹等,屡谏不从,反自言乘龙授鼎诸梦兆,使奸人得援为口实,忠有余而智不足,古人之论汝愚也,亶其然乎?若第以功成不退,为汝愚咎,汝愚固贵戚之卿,非异姓之卿也,异姓可去,贵戚不可去,子舆氏有明训矣。然则汝愚之不早退,犹可自解,误在刓印不封,无以塞小人之望耳。故观于汝愚之行谊,殆不能无叹惜云。



阅读下面文言文 徐诣,字子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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